急急忙忙的给妈咪解释了一番“我带孩子出来住几天”,连月在婴儿的一片哭声中匆匆的挂了电话。
床上的小家伙脸已经被扇红——儿子显然还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——正哭的撕心裂肺。
连月把她抱在了怀里轻声安慰。
小然然也坐在地上仰着头哭着,鼻涕眼泪横流,似乎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失去了母亲的宠爱。
连月低头看他,心里一疼,俯身咬牙也把他抱了起来。这两天干活太多休息太少,小腹的伤口却又突地一疼,连月咬牙忍住了。
都是她的孩子。
这是她的人生。
藕荷色长裙的女人坐在客厅里挂了电话,面上还有一些疑惑。
眨了眨眼睛想了想,她又拿起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。过了一会儿又放下了——没人接。
挂了这个号码,她又拨了另外一个。不过两声,那边接了起来。
“Kevin,”她的声音在客厅响起,温温柔柔,“念念呢?”
“哦——开会。”她说,“那他开完会,你让他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电话挂了。
客厅里又安静了下来。
想了想,女人又拨了一个号码。
“Thomas,”女人歪着头打着电话,声音温柔,“月月在家吗?”
“哦——不在呀。”她说。
“出去几天了?”那边似乎说了什么,女人睁大了圆圆的眼睛,又捂住了嘴。
“昨天啊。孩子也带走了?哎呀Thomas,”女人声音温柔,“你怎么能让她把孩子带走呢?”
“你去看过了呀。送了东西。送了什么东西——哦。念念呢?”
“哦——没回来过。”
“好几天没回来了。”
女人重复了一句,默了一下,不知道想了什么,然后又接着问,“阿白呢?阿白在不?”
“阿白也没回来过呀。”女人皱起了脸,“那阿白去哪里了?”
“你也不知道呀。”
这个电话也挂了。女人坐在椅子上捧着脸,似乎有些苦恼的样子。
她又拿起了手机,按下了一个号码。
过了一会儿,又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