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连月你给我舔一下——”
滚烫的呼吸在耳边,有人在她耳边低低说话。连月闭了闭眼睛,手里用力一握!
“嗷嗷嗷嗷轻点断了断了!”男人的叫声都变了形。
这个登徒子。
明明知道他弟弟就是这样的人,季念还让他陪她回云生。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乱摸,又想撩她的裙子,却又似乎不怎么敢摸她肚子——
她抿了抿嘴,不过好像也没别的人选。
他们俩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,季念信任他,远远超过任何人。
应该说根本不可比。
连月闭着眼睛,任凭他在脸上乱亲,伸手握住了手里的物事。
滚烫,粗壮,坚硬。
妈咪的这几个儿子,这里好像都生的好——
不知道想到什么,连月又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。
“连月你笑什么?”喻恒握着她的手,阴茎又在往她手心里顶,舌头又在舔她的耳朵。
她的笑容好像鼓励了他,他似乎想往她身上压——可是又害怕压到她的肚子,强行忍住了。
热气熏得耳朵麻麻痒痒的,连月睁开了眼睛,脸色红润,明媚动人,眼里似有繁星。
“舒服不?”他咬着她的耳垂问她。
舒服,舒服个屁。
男人精虫上脑,连七个月的孕妇都不放过,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?
连月没有回答,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阴茎。
褐色的长长一条,青筋环绕,有如婴儿小臂粗壮,她小臂竖握,中指摸到它的根部,怒突的龟头还超过了她手腕五公分。
几兄弟都生的好——滚烫的呼吸就在耳边,还有一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,让她身体发软。
就是个性差太多。
“好不好看?别人都说好看——”
她凝视的目光让他又兴奋了几分,喻恒小腹挺了几下,阴茎得意洋洋的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,又故意拿龟头顶了顶她的手腕。
别人。连月看了他毫不知耻的模样一眼,心里切了一声。
好像心怕她不知道他风流似的。
“连月要不你给我舔舔,我们来玩深喉,”
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手里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,男人眼睛明亮,又在她耳边低声说话,“我绝对能顶到你喉咙里——”
“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