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哥们,这里就不懂了吧?要是靠着背的这边放上老荆棘,那可不得扎破了她那鲜嫩的皮子去?”
“哈哈哈,先前我就说有哪里不对劲嘛,这天再冷,袄子再厚,老荆棘的刺儿也不可能一点也扎不透肉,原来感情是嫩荆棘啊!不过这玩意吃着滋味尚好,可若是负荆请罪……它那嫩刺儿也扎不透肉呀!哈哈哈,我就说这负荆请罪哪里不对嘛,再是姑娘不能脱衣绑缚,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至于什么?”
有人好奇,有人却哈哈大笑着,拍着这位好奇家伙的肩膀唏嘘:“哈哈哈,至于什么?兄弟,你自己想呀!”
“哈哈哈,我想的可清楚啦!这小姑娘刚才还悲悲戚戚,一脸义正言辞的说她从不撒谎呢,呸,老子信了她的邪!!”
“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她从来不撒谎呢?依我看呀,怕是她从来都只会撒谎!”
“对对对,这人看着柔柔弱弱的,感情就是个谎话精!!!”
说好的负荆请罪,连负的荆都是假的,那所谓的请罪?嘴里那一套套的话?还有什么名节?什么委屈?
呵呵!怕全都是谎话吧!
众人的怀疑指摘,还有一道道如刀般的鄙夷目光,刺的何玉梨差点癫狂,心知不能任由事态再这么发展下去,何玉梨极力挽救的辩解着。
“不是的,不是的,大家听我说,事情不是这样的,大家听我说啊……”
这回她眼里不断洒落的泪倒是真的了,只可惜再无人看,再无人怜惜。
何玉梨恨的咬牙,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地上,心中不甘,又恶狠狠的抬头瞪着王水生。
该死的,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破坏自己的计划?
可还没等何玉梨再生急智挽救颓势,都没等王水生再出招呢,于苏接下来的出手反击,直接就把何玉梨锤进了谷底,锤扎实了,再无反驳的机会。
“玉梨嫂嫂,事已至此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何玉梨歇斯底里:“你冤枉我,你们都冤枉我,你们都是一伙的,你们都是一伙的!”
于苏小大人般叹气,“唉!玉梨嫂嫂,我们本是同族本家,为了点生意,你何至于此?既然你说我冤枉你,那我问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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