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被看见呢。”
“那就说我们出来散散步。”
傅偲听这理由烂透了,“谁这时候散步啊?”
赵薄琰一把搂紧了她,“你可真是个老实孩子。”
一直到上了车,都没看到有人,傅偲坐在副驾驶座内,高兴二字都洋溢在小脸上。
“真的逃出来了,太好了!就是明天要怎么交差啊?”
赵薄琰径自发动了车,“跟谁交差?想走就走了。”
傅偲抿着嘴角轻轻地笑开。
“我们这就逃了,我亲爱的公主。”
西子湾那边也正热闹着,人还没散,盛天逸晚饭没有好好吃,这会吵着要吃饺子。
盛又夏要去煮,被汪琳珊拉住了,“我来我来。”
傅偲和赵薄琰到的时候,一屋子的人在楼下打牌。
秦谨看到女儿,先是愣了一下,“偲偲怎么来了?”
“来拿红包啊,怕你们今年不给了呢。”
傅偲将手伸到她和傅时律的面前。
傅时律手里捏着一把牌,用纸牌将她的手腕推开,“掉钱眼里去了,你今天不是回那边过年了吗?”
“薄琰知道我无聊,带我逃出来的。”
傅偲一脸的笑意,傅时律看她这笑太不值钱了,这就值得她高兴、感动成这样?
迟早有天被他卖了,还要替他数钱。
傅时律拉开身前放钱的抽屉,从里面摸出个红包递给她。
“哥,你真给我准备了?”
“哪年没给你备着?”
傅偲还是很感动的,接在手里沉甸甸的,明知道她今天不会来,却还是把红包放在了身边。要不是赵薄琰在,她高低得上前亲她老哥一口。
秦谨扔了手里的牌,“薄琰来打吧,我这老眼昏花的,我得歇歇。”
傅时律啧了声,“这一把大小王都在我手里,打到一半你就扔了?”
“不扔留着过年啊?”
傅时律将手伸向秦谨的抽屉,“那就算认输,给钱。”
秦谨照着他手背打了一记,“想得美,又没分出个胜负。”
盛又夏在边上给了傅时律一脚,“大男人家家的,让让不行啊?”
气氛很热闹,赵薄琰嘴角虽然轻挽着,但始终有些格格不入。
原来别人家都是这么过除夕的。
没有回赵家以前,他跟母亲的这一天过得特别简单,永远只有两个人。吃过晚饭看会电视,就要睡觉了。
赵母说过,这个矫情的节日不属于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