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底,也只不过是为了怀玉的那些名誉而已。
周遭的那些闲言碎语,安德侯听得清清楚楚,他也更为了解裴沅之的性格。
若是不答应对方,恐怕对方会一直纠结于此事,恐怕这生辰宴是不得安宁了。
安德侯沉默之际,只见身边的裴沅之早已经一声令下,派了不少的兵,将眼前整个裴府全都封锁。
作势要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。
说吧,他一回首就要将眼前的人提审。
婶婶哪里见得过这么大的镇长?看着周围这么多的兵把守着。
不被人直接压在了裴沅之的面前审问。
想到刚才被踹的那两脚,婶婶至今身上还有着痛楚。
一想到要是被人严刑拷打的画面,更是吓得心慌意乱。
“大人求饶过!”
“民妇知错了!”
婶婶见状慌,不择神茫茫,跪在地上磕头求饶。
只希望眼前人能饶过自己一命。
哪怕是额头上被磕的渗出了血迹,依然不敢停下。
裴沅之依然站定在原处,一副冷漠的样子,更是让眼前人心中惶恐。
“还请大人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过了民妇。”
“民妇也是冤枉啊。”
婶婶痛哭流涕,不断向眼前人磕头求饶。
见裴沅之迟迟没有任何反应,便转头看向怀玉。
因为在不久前面前的人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,未曾想到会落魄成这样。
眼泪鼻涕一大把,就连额头也已经被磕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