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真的爱她,就不要折断她的翅膀,把她关进笼子里变成供你赏玩的囚宠。”
“阿沉,爱不是强求纠缠,如果有一天她真的飞走了,那就放她自由飞翔。”
“放手和成全,也是爱的一种方式。”
傅司沉拍拍他的肩膀,“说得很好,希望你能做到。”
温伯言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傅司沉转身之际,扫一眼他的手套,“有这么冷?”
温伯言举起手晃晃,“下午要跟Stevin夫妇去滑雪,要不要一起?”
傅司沉上下打量他一眼,“一把年纪了,老胳膊老腿的,少玩这种极限运动。”
温伯言两手掐腰,“我比你大不了两岁。”
“大一天也是大。”
“这会承认我比你大了?!”
傅司沉轻笑,“别想多了,只是说年龄。”
温伯言: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等傅司沉上车,洛书晚迫不及待地问,“你跟温教授聊什么了?”
“工作。”傅司沉敷衍道,掐着她的脖子激吻。
陈林很有眼力见地放下车窗。
车子经过温伯言面前时,这激情暧昧的场面刚好落入他眼中。
洛书晚猛地推开傅司沉,“你真的好幼稚!”
傅司沉邪肆地笑着,从大衣口袋摸出烟盒,抖出一支香烟咬进嘴里,接着把打火机塞她手里。
洛书晚抬眸的瞬间,瞄上了他下巴的胡茬。
他习惯早晨洗漱的时候刮胡子,今早兴许是忘记了,没刮。
她握着打火机举到香烟旁边,打火的瞬间往他嘴边凑。
傅司沉轻松握住她的手,挪回去,点燃香烟。
他深深吸一口,往她脸上吐一团白烟。
“小野猫,你一个眼神,我就知道你想要干什么。”
说着,抬起夹烟的手拍拍她的脑袋,棒棒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