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福:……
目光了无生趣看他的太子妃。
严怀津便笑了起来,许多福见了哼了声:“逗我是吧?严津津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——”
“许多福,你教我玩抓石子吧?”严怀津突然说。
太子殿下本来‘教训教训’太子妃,顿时给忘了,眼睛一亮,拉着严津津的手说:“好啊,我怎么没想到。”
“那咱们先去找石子,先前你在信里说,我找的石子很适合玩抓石子我知道大小……”
太子殿下听得感动汪汪,反省一秒不该‘教训’太子妃‘胆大妄为’故意逗他玩,逗他玩怎么了!他的严津津,他宠!
这是他们夫夫情趣。
二人便沿着一边湖边捡石子,后来玩起来了,还将刘戗拉了过来,许多福做了一遍,严津津很快学会了,刘戗就不行,石头抛上去就忘了抓底下石头,然后上头的落下来打的刘戗手背。
“刘戗你去巡逻吧!”
教第五遍的时候,太子殿下暴躁了,觉得刘戗这只猪再演他,赶人。
刘戗巴不得去巡逻,小屁孩才玩石头呢。
许多福眯了眯眼,火眼金睛侦探附体:“你肚子里是不是说我坏话?”
“谁说了!”刘戗死不承认,赶紧跑。
许多福气鼓鼓的‘目送’刘戗离开,扭头跟严津津说:“他真是见色忘友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。”
严怀津把玩了下手里石子,说:“那许多福你放心吧,我们二人一起长大既是兄弟又是夫妻——”抛了下手里石子,又灵巧接过,摊开掌心,“多福哥哥,该你了。”
啊啊啊啊啊啊!!!
湖边晚风吹的篝火光线有些晃动,照的严怀津皮肤像是暖玉一般,神色一反之前的书生认真,有些顽皮,叫他多福哥哥的时候,许多福心脏像是被击中一般,哑然半晌,脸先慢慢红了起来,害羞起来。
他很少害臊害羞的,除了那次喝了加料的酒,严怀津帮他纾解时,他浑身都软又躁动还害臊——许多福把这个归结于因为中了药。
亲的时候,也有电流。
但像今日冲击这般大,心脏都怔住,砰砰砰的跳动,许多福还是第一次,他再再再次肯定,自己真的很喜欢严津津。
他都有点扭捏了!!!
好奇怪。
“多福哥哥?”严怀津语气带着丝丝粘腻,手里握着石子去碰许多福的手,将暖了几分的石子放在许多福掌心。
许多福手跟烧了起来了一样,结结巴巴说:“你、你别这么叫我。”
“你竟然不喜欢?我以为你很喜欢的。”
“……我是喜欢的,你之后再叫,也不要不叫,就是偶尔叫叫……”许多福你在说什么!
严怀津见许多福神色羞涩,心里也喜欢的紧,嗓子都有些干,目光落在许多福的唇上,又移开了目光,周围人来人往,便什么都没动,也没再说下去。
过了好一会,二人都缓过来了。
许多福握着石子,不敢看严津津,在那儿抛石子接石子玩,一边哼唧说:“你以前小小的都是连名带姓叫我名字。”
“我觉得叫你全名,显得我尤为特殊。”严怀津此时说。
许多福:?
“怎么会反过来想,大家都是叫小名比较特殊吧。”
严怀津摇摇头,“你不一样,你还没做太子时,身边只有李昂,周全同你泛泛之交。后来你做了太子,班里尊称你殿下,你不姓许了,起码明面上如此,我连名带姓叫你许多福,你很高兴的,像是一切都没有变似得。”
“你重情,心底又柔软,不想因你身份,周边一切发生巨变,大家都不敢这般叫你,我叫显得我对你很重要,是你最好的朋友。”严怀津说到此,望着许多福,“我一直都想做你最特别特殊的人。”
以前小时候想做许多福最好的朋友,现如今,唯一的伴侣和最好的朋友二者皆是。
严怀津想到这儿,笑了下,“我好像占有欲很强。”
“你会讨厌我的占有欲吗?多福哥哥?”
许多福:……啊啊啊啊!
严怀津见许多福又脸红,笑出了声,忙正色说:“好了,我学会了,我们什么时候正式开始比赛?比点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