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被他大声震麻的耳朵,小声解释道:“陆先生,你今年连续强了我三次。”
“我事后不吃药,等着出事儿?”
“您是年纪轻轻,就有记忆力衰退的毛病了么?”
陆伯尧仔细回忆了一下,确实有这么回事儿。
他软了语气,翻身躺好。
但依然是不服她的用词:“什么强你……”
“您好好回忆一下,那三次,您不是强迫是什么?”
他摸了摸鼻子,赶紧转移了话题。
分明很心疼,但硬是被他表达成了责备,“你生理期还没结束,喝酒做什么?”
“真是作死!”
她今天像是抓到了他的软肋,越来越得寸进尺。
往前跨了一大步,态度丝毫不再收敛。
她闭上眼睛,冷声开腔:“陆先生,我跟你在一起,哪一天不是在作死?”
“好像不在乎多作一次了吧?”
他搓了搓自己的手,搓热后缓缓贴上她的小腹。
柔声问:“你这样多久了?”
南渝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,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。
他很少关心她,平时他少冷言冷语都不错了。
关心这么奢侈的举动,她可不敢幻想。
“什么多久了?”
他深呼吸一口气,缓缓开口:“生理期紊乱。”
“哦。”
“这个啊!”
她似乎很认真的想了想,想着怎么说才能让他多一些自责。
毕竟,他的态度变软,就是一个好迹象。
他在乎她,她才能进行下一步的试探。
并且在他的愧疚跟自责中,得到更多有利的补偿。
“什么这个那个的,问你话,你就好好答。”()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