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且你们得将伤者移过来。”
宫战对雷德明几乎戳上他脸的手指,不避不让。
他就是厚颜无耻,坦荡荡认了。
但是想将孙元移到泰西人的住处?
那必不可能!
移过来,他们怎么偷得泰西人的治疗法子?
宫战斩钉截铁道:“不可能!”
“孙元乃我靖宁卫中栋梁,怎能随意交托你们,身边无人照看?”
雷德明气极:“以教中秘法治疗异教徒已是让步,怎么再可以随便展示给外人?
泰西人主张将孙元移到他们的地盘,秘密治疗。
宫战不让步。
两人就这样在门前僵持。
一直在远处的赵鲤,适时出场。
“刚才我也听见两位的争执了。”
赵鲤脸上笑容满面:“大家都是朋友。”
“宫百户,先将借条收起,那多伤和气?”
听她唱作俱佳在这装好人,宫战收起欠条。
雷德明却板着张死脸不说话。
赵鲤道“我看大家各退一步,折中一下。”
“孙百户独自疗伤,我们放心不下。”
“单独准备一间治疗室,只派人在外把守,不进内观看,这样可好?”
赵鲤的提议,宫战自然是同意的,雷德明确犹豫再三。
他自己拿不定主意,便道要与苦修士商量。
正要回身往里走,却被赵鲤叫住。
“雷德明先生,先前承诺你们的制香花材已经大批量采购。”
赵鲤这会真情实感地露出一丝肉疼。
短短几日,馥县中花农花商手上积存的花材收了过来。
其中不乏珍品。
一张张批示银钱的条子,从沈晏手里签出去。
该省省该花花。
赵鲤是坑了泰西人,但这些泰西人也确实带来了红薯和玉米。
知道问题重要性,这两株幼苗被沈晏亲自供奉于神农神龛前庇护。
并遣匠人改造了一艘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