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男性,还得重点查下半身那档子事。
尤其这校尉乍然暴富,最易对枕边人泄出口风炫耀。
沈晏这厢采取行动,赵鲤则是命人去准备扶乩之物。
看能不能从狴犴大人处得到线索。
扶乩的乩笔沙盘迅速准备好,赵鲤先在狴犴神龛前,奉上清香一炷。
手刚触樟木乩笔,笔尖一颤,登时立起。
沙盘上沙沙作响。
很快,出现了一副极抽象的火柴人画。
一个方框里边,伏倒六具尸骸,上面火焰跳跃。
一个戴小帽的小人叉腰提刀,脚下踩着一个吐舌头的小人。
赵鲤视线游移了一瞬。
狴犴大人的画风还是这般抽象。
祂本尊,是没发现还是挺有自信?
赵鲤咬唇,作认真观看状态,内心却难免腹诽了一句。
不料,她给狴犴供奉的香忽然一暗,眼看就要熄灭。
赵鲤忙认错:“错了错了,狴犴大人,是属下错了!”
您老人家画得贼好,简洁明了!
听她道歉,香案上的线香才重新亮起。
赵鲤再不敢说,让狴犴写字之类寻死的话。
牢记下乩盘上的内容,转身出了厅室。
临去前,狴犴还是大方赏了她一个果子。
回到班房,沈晏正在翻看卷宗。
他阅读速度极快,很快将一卷地字号卷宗,放到了赵鲤面前。
“这是关修文在腊月时办理的一桩案件。”
第739章余无
“余无乡巡检曾上报一桩疑似诡案。”
“巡夜司规矩出案最少三人行动,巧合的是,那日关修文的两个搭档正好腹泻不止。”
“此案,是关修文一人经办。”
“关修文在案中受伤,告病一直不来镇抚司,直到今日。”
听罢,赵鲤忍不住冷笑:“我巡夜司出了蛀虫!”
若是所料不差,这个关修文借查诡案干了恶事。
之后借口告病,并且想活动关系归乡逃避。
此次回来,怕是他自己也没想到,人在做天真的在看,狴犴亲降惩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