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狼狈,宫战就高兴。
过年无大小,厅中一时笑闹成一团。
待到酒足饭饱。
扫荡了无数食物,但滴酒未沾的赵鲤擦了擦嘴。
“吃好了吗?”
她视线扫了一圈。
玄泽几个酒量差的,早都拖了下去。
沈黑吃得翻肚皮,沈大黄却还在战斗。
沈小花连着沈白,吐着小舌头摊在桌上。
桌边只有几个清醒的。
绢娘听她问话,答道:“吃好了,我们待会放爆竹守岁吧!”
赵鲤却摇了摇头:“放爆竹有什么意思。”
她嘻嘻一笑:“我带你们去看新鲜东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看虚耗!”
赵鲤答得响亮,众人听得一头雾水。
“虚耗?”
绢娘迷茫之际,便见赵鲤去取了佩刀。
还带了一盏十分漂亮的琉璃灯回来。
“旁人照虚耗,只是应景。”
“今日去这家,一定能瞧见稀奇。”
这样干巴巴的过年实在无趣,赵鲤闲了几日很手痒。
决定带大家去看有趣的。
她风风火火,说走就走。
万嬷嬷本想说大过年,看那玩意是不是有些晦气。
而且赵鲤伤才好多久呢。
但看她兴致勃勃,也不好说什么,给她取来御寒的大氅。
赵鲤所说的新鲜玩意,一般人不敢去看。
绢娘也怕,不敢去。
最后,只有喝得微醺的郑连、李庆和魏世三个跟着。
四人出了镇抚司,骑上马。
往日街头奔马易惹事。
但除夕夜,所有人都在家中团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