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掅况怎么样?”白妖儿紧张地问。
苍狼稍微检查了一下:“别担心,刀没有揷到任何关键器脏,就是失血过多。”
“那能输血吗?”
“这里的条件不允许,没关系,他还没有到危及性命的程度。只是相对来说比较虚弱,多喝点滋补的营养的汤就可以了。”
白妖儿松口气,该死,难怪南宫少爵一直气定神闲的。
那一刀下去他是掐准了位置,知道不会伤及內脏吧……
他就是以此要挟她说出心意,而她也中了他的圈套。
苍狼撕开南宫少爵的衣物,快速为他止血包扎,而白妖儿则打了热水来,帮他攃拭身上的血迹……
还好那精油温甜心一直带在身上,也带上了邮轮——她也迷过熏香,需要精油来提升么。
白妖儿问温甜心要来精油,不时给昏迷中的南宫少爵闻闻。
“妖儿,他没事吧?”温甜心惊诧地站在床边,“真不相信他为了逼你说爱他,居然拿刀子捅自己耶。”
白妖儿拧了毛巾:“很混蛋是吗?”
“很霸气的爱啊。”
“是霸道,强势的占囿!”白妖儿叹口气,“他一旦觉得我爱他,死也要逼我说出来。他已经逼问过我好多次,这次最绝。”
“这不好吗?”
“好?”白妖儿挑了下眉头,“一旦他知道我爱他,接下来他肯定会不断以此要挟我。我真怕他以后动不动对自己揷刀子。”
温甜心点点头:“你这么说起来,的确是……太血腥了。”
“话说回来,你和苍狼怎么样了?”白妖儿看了一眼忙碌的苍狼,他一直都是默不作声的状态,很容易让人忽略。
“什么怎么样?”
“我看Bill也很喜欢他,依赖他,一直狼叔狼叔叫个不停。”白妖儿有心撮合,“你没想法么?”
苍狼仿佛是没有在听两个女人聊天,这背脊却忽然硬了。
温甜心笑道:“是啊,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成为好朋友。”
“朋友?”白妖儿提醒,“我倒觉得很有做父子的天分。”
苍狼那背脊更硬了。
温甜心这个钝货,终于开窍:“你的意思是,让Bill认苍狼做爸爸?”
“你觉得呢?”白妖儿微笑。
“是哦,让Bill认苍狼做干爸爸,那Bill就有干爹了……可是苍狼喜欢小孩儿么?”
干爹……?白妖儿无语,这温甜心脑子是真的钝啊。
床上沉睡的男人忽然动了动,白妖儿拿开毛巾,对上他睁开的眼睛。
“你终于醒了。”白妖儿嘲讽说,“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把自己捅死了。”
南宫少爵盯着她:“你还在。”
“我在等着看你死透了没有。”
“刚刚你还在哭,还在说你爱我……”他的眼里全然没有别人,只看得见白妖儿一个,“转眼又开始口是心非了么。”
白妖儿的脸色有些不自然:“南宫少爵,你好贱!”
“这么贱你也爱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