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没回应,书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,这你的像是死逑了一样,年舒颜来了火,砰砰敲了两声门,一把推开书房门冲了进去,伸手打开灯,看着躺在床上装睡的秦风,心头火起,怒道:“装,我让你继续装,起来,要不我把冷水浇到你床上去。”
刚眯着的秦风睁开眼,一脸无奈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年舒颜,恼火地说道:“你疯了吗,吃错药了吗?”
“我就是吃错药了,这么早睡觉,我怎么办?”年舒颜兴师问罪道。
“那你想干吗?你看看这都几点了,不睡觉难道吃药吗?”秦风黑着脸反问道。
年舒颜被问住了,不睡觉还能干吗呢?不就是那个事嘛,难道还要人家一个大姑娘说出来不成,你一个大男人这点胆色都没有吗?一块好肉送到嘴边,你倒是吃一口啊。
她羞得满脸通红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,索性一屁股在床沿上坐下来,背对着秦风不说话,还是一个人生闷气。
秦风几乎要被她搞残了,这女人犯起病来真是轴得像一根铁锹,他真后悔当时心软把她带回来,搞得自己连觉都睡不着。秦风很清楚,像年舒颜这样执拗的女孩子觉得是不能碰的,何况还是个雏,一旦发生那种事就再也甩不掉了,脚踩两只船早晚要翻船,余昔和年舒颜都饶不了自己,夹在这两个人中间左右为难,那就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了。
“你能不能别耍小孩子脾气,我累了一天了,陪了你一下午再加半个晚上,还不够吗?你还非要做点啥咋的,那我可不敢奉陪了,你玩不起,我也玩不起,会出人命的。”秦风劝道。
“谁说我玩不起?我没什么玩不起的,是你玩不起好不好。”年舒颜气鼓鼓地说道,豁出去了,脸也就没那么红了,勇气倍增。
秦风无语了,这女人还是这么生猛,这还是个丫头吗,怎么有一种自己要被人强推的感觉,比俞飞鸿有过之而无不及,这江州的女孩子就是与众不同,敢作敢当。
你们这些泼妇,秦风心里暗骂,恨得咬牙切齿,真想怒吼一声,老子跟你们拼了。
秦风喊道:“好,你们都玩得起,是我玩不起,我怂,我没用,我承认了,还不行吗?”
看着秦风气急败坏的样子,年舒颜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,噗嗤一声笑了,眼睛眯成两条好看的月牙,笑眯眯地看着秦风笑道:“你承认也没用,今晚你说吧,打算怎么过?”
“怎么过?你说怎么过就怎么过,老子跟你拼了。”秦风咬着牙恶狠狠地说道。
年舒颜微微一笑,拉开被子在秦风身边躺下来,红着脸说道:“我们聊聊。”
聊个屁聊,秦风心里怒吼,你躺在我身边老子能睡着吗?当老子是太监还是无能?
秦风叹了口气,躺下来死人一般盯着天花板唉声叹气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。
“你别这个德性,好像你还吃了天大的亏一样。哎,咱们聊聊呗,你和余昔那个过没有?”年舒颜很八卦的问道。
秦风苦笑,这女人都具备八婆的素质,对男女这点事其实比谁都关心,又羞涩又向往,实在让人招架不住。
“这个很重要吗?你们女人其实比男人更色,就知道下半身这点事。谁要再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我一定要跟他掰扯掰扯,其实女人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。”秦风说道。
年舒颜脸色越来越红,低下头沉吟一会,说道:“其实你说得对,男人可以把爱和性分开,女人是分不清楚的,先有爱,然后再有性,有了性就有了爱,然后就迷乱了,分不清什么是爱,什么是性,意乱情迷。”
秦风笑了,一个雏儿搞得自己像老司机似的,分析得头头是道,听起来真是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