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岩很想说您就这样让她出去吗?话到嘴边,又觉得这话超出自己的身份,生生咽了回去,
第二天上班,丁一还是延续了在组织部时的习惯,每天提前下来,先收拾好高市长的办公室,然后把江市长办公室收拾好,最后才收拾她和林岩的办公室。
昨天,她跟高市长下乡,采了一大把的油菜花,插进一个茶杯里,当林岩进来的时候,看到了油菜花,就说道:“昨天下乡采的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**的时候高市长看见了吗?”林岩笑着问。
“没有,采完看见了。”丁一显然意识到了林岩话的意思。
“她肯定批评你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呵呵,你采了这么一大把,你知道农民伯伯会少收获多少油菜籽吗?如果高市长不这样说你,她就不是高市长了。”林岩笃定道。
丁一笑了,说:“真让你猜着了,她就是这么说。”
“肯定还说你是资产阶级小姐臭小姐了吧?”
“呵呵,这次没带‘臭’字,她说只图个人享乐,不顾农民的辛苦。”丁一笑了。
“唉,她也说不了你几回喽——”林岩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。
“为什么?”丁一问道。
林岩看着丁一说:“装傻?这话还用问我?”
丁一垂下眼睛,嗫嚅着说:“你听说了?”
“不光我听说了,昨天温庆轩直接来找市长要人来了。”林岩说道。
丁一的心有些乱,低下头,不说话了。
林岩刚要说什么,就听到对面市长的门开了,他赶忙就出去了。过了一会又回来了,接着刚才的话茬说:“你跟高市长说了吗?”
丁一摇摇头,说:“因为不知道能不能办成,所以谁也没说。”
“丁一,你应该再坚持一两年再出去,那样能提个副科。”
丁一摇摇头。
林岩说:“也许你会认为这很俗,但是你想想,我们做秘书的,有这个条件,你这样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