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ick有一次的操了我,没有避孕,没有前戏。我没拒绝,也没要求。我只是张开腿,接纳他、夹住他、发出一点点喘息,证明我还活着。
操完以后,他没问我是谁,没说“再见”,甚至连我的手机号码都没要。
他只是穿上裤子,收拾了一下东西,说他明天要走,车子早上五点就发。然后,他走了。
我一个人留在那间破房子里,床上还有他的味道,我躺在上面,把他的精液留在体内一整晚。
第二天,我去超市买了点日用品,又洗了床单。等了半天,他真的没回来。
不是玩弄、不是冷暴力,只是很简单的事实:我对他来说,不过是“停靠期间用来发泄的一个洞”。
时间像冻住了一样过去。一周,两周。
我本可以搬走,但我没有。
这地方太破、太冷、太男人味。厨房油渍厚重,卫生间的马桶盖都裂了,浴室水龙头滴滴答答响。但我每天仍然打扫,做饭,等他。
不是因为爱情。而是因为我想要一个男人的气味在我身边。
半个月后,某个深夜,他突然回来了。
门咔哒一声开,我刚从浴室出来,穿着家居短裤和T恤,手上还湿漉漉的。
他没有说“我回来了”,也没笑,只是站在门口看了我一眼,然后反手把门关上。
他走到我面前,一句话没说,直接掀起我T恤,一把扯掉短裤,把我按在餐桌上,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你……”我想说点什么,却被他压得整个人趴在桌面上。
他干得很粗,很狠,每一下都像要把我贯穿。餐桌咯吱作响,我的乳头在木头上磨得发红,嘴里却止不住呻吟。
他咬着我脖子,说:“你怎么还在这?”
我回头看他,声音颤着:“我等你。”
他停顿了一下,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触动,然后更用力地捅进来。
“你下面还是这么紧……是不是这半个月都没人操你?”
我喘着说:“没有……我就等你……你要我留下的。”
“是吗?那现在就给我高潮。”
他说完,把手伸到我胯下,猛地揉我阴蒂。
“啊啊啊啊……不行……等一下……我……”
我被他干到高潮,液体喷了他大腿一片,整个人抽搐着趴在桌上,身下一滩湿。
他抽出来时还在滴精液,我的腿软得走不动路。
第二天早上,我六点起床。
给他煎了鸡蛋,烤了面包,煮了黑咖啡。
他坐在厨房角落抽烟,我赤脚走过去,跪下,拉开他睡裤,把还半硬的鸡巴含进嘴里。
他揉着我的头发,慢慢挺动,我含得很深,喉咙都压得发痒。他没说话,只是一边喝咖啡一边把精液射进我嘴里。
我全都吞了,然后舔干净,抬头看着他,问:“你今天几点出发?”
“现在。”
他起身,扣上裤子。我帮他背起工具包,把早餐装进塑料盒里。
他打开门前,我踮起脚亲了他一下。
“路上小心。”
他看着我,点了点头,然后下楼,发动卡车,走了。
我站在窗前,看着那辆车慢慢开远。
我张开嘴,舔了舔嘴角上的精液残味,然后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