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一眼,都是行动派的性子,迫不及待分头去查这事了。
杏杏送了这俩人,就见着白晓凤拉着桂哥儿,一副抑制不住脸上笑的模样,鬼鬼祟祟的从街对面的茶铺子里过来,问杏杏:“那俩人走啦?”
杏杏点了点头。
白晓凤则是笑的合不拢嘴:“……所以,那还真是你未来的二嫂嫂啊?”
杏杏又点了点头:“不出意外,应该是。”
她又嘱咐白晓凤:“二婶婶,只是二哥哥还没上门提亲呢,咱们私底下这么说说也就算了,总不好说出去的。”
白晓凤满面春风:“哎哎哎,我知道我知道。我都晓得的……哎呀,那姑娘看着是真的不错,英气十足的,我看了也喜欢——来来来,他们左右也是走了,杏杏你快同我讲一讲,那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?”
白晓凤拉着杏杏就又往茶楼雅间去了。
桂哥儿耸了耸肩,跟着两人背后,也上了二楼雅间。
殿试结果
殿试结果超乎很多人的意料。
状元是不到二十岁的喻永柳。
朝堂之上关系错综复杂,他们左右不了封卷的会试,但殿试却各有各的心思。
但到了喻永柳这,他们找了半天,也就只找出个“太过年轻”的攻讦借口来。
这些大臣振振有词,说喻永柳年纪轻轻,再加上生得清俊端正,不如点为探花。
嘉正帝却道:“喻卿才学不输他人,若因太过年轻错失状元,未免也太过可笑!”
庞相不动声色的给他党羽中的某位大臣使了个眼色,一位姓李的大臣立马上前,一副为难的模样:“只是,陛下,杨友光,谭恩同,这两人才学也不落他人之后,与喻永柳可为前三甲……只是这杨友光谭恩同都四十许岁了,再点探花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了。”
探花,按照惯例,一般都会点才学样貌都出众的学子。四十来岁,着实是有些年纪大了。
嘉正帝还未说话,太子危时卿已是发出了一声冷笑。
嘉正帝看向危时卿:“太子可有什么意见?”
危时卿往前一步,作揖道:“父皇,儿臣想法很简单,既然李大人说,杨友光谭恩同年龄大了,不好点作探花,这也容易,再往后看看那几位学子便是了。”
庞相跟那姓李的大臣好悬没把住脸色。
那姓李的大臣嘴都结巴了:“……这,这这是不是,太,太委屈人家了……”
危时卿“哦”了一声:“李大人的意思是,喻永柳的状元之才,最后因着他样貌清俊,只能得个探花,就不委屈了是吧?”
危时卿眼神冷冷的,“还是说,李大人的意思是,因着喻永柳不是你们师门的人,比不过你们派系的人金贵,有委屈也只能他受着?”
那姓李的大臣冷汗涔涔,弯腰作揖口中声称“臣不敢”,狼狈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