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家人面色着急,“此去需要多久。”
“短则两月,长则半年。”
“可你鸢鸢的婚礼马上就要办了啊……”
程父叹了一口气,“既然陛下有令,你也不能违抗,婚事推后吧!”
徐晋看向了从刚才开始一言不发的程鸢,“鸢鸢……”
程鸢冷哼一声,转身就往外面走。
徐晋朝着衆人拱手之后,连忙追了上去。
“鸢鸢、鸢鸢!”
到了程鸢的院子,程鸢坐在葱葱郁郁的树下,她侧过头看向另外的方向。
徐晋放下头盔,蹲在程鸢面前,“生气了吗?”
“哼!”
“你之前不是还觉得有很多东西没有準备好吗?刚好趁着这个时间多準备準备。”
“哼!”
“鸢鸢,别生气了。我想娶你,我很想娶你。”
他微微仰头看着程鸢。
一身戎装的将军,此时眼神灼灼的看着程鸢,那双黑眸之中的情绪,浓烈的让站在周围的人,都面红耳赤。
封情瓶该出场了
翟柔围绕着他们打转,手捧着通红的脸蛋,“啊啊啊!他看鸢鸢的眼神,不清白!”
“一点儿都不清白!”
“这个畜生啊!鸢鸢今年才多少岁啊!!!”
“畜生啊畜生!”
蓟宰无奈的拉住尖叫的翟柔,“你控制一下自己。”
嘴里喊着畜生,眼睛里发的光都快要媲美天上挂着的太阳了。
楚洛看着满脸羞红的程鸢,还有眼神灼灼的徐晋,心里略微酸涩。
这就是程鸢的过往。
全家宠着。
未婚夫疼爱着。
衣食无忧。
这原本该是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