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南枝敷衍的点头,心里却知,没有下一次了。
她急着知道别的,没有就久留,带青黛回了观棠院。
赵老夫人则留下赵怀玉细细叮嘱,做起日后赵家更上一层的美梦,要赵怀玉拜师后定要用心努力,也勿忘了与赵家荣辱相干,要替赵家出力。
赵怀玉心里大骂,面上却恭敬应下。
赵老夫人便满意的让她走了。
叶如月心疼女儿,也找机会离开跟出去,同赵怀玉说让她不必太辛苦。
观棠院里,程南枝一回去,见兰和莲若立马迎了上来,随她进内室后又屏退了下人。
程南枝便知有要事禀报,让莲若去守住门仔细些。
见兰则将一个信封递上:“小姐,这是陈望给您悄悄送来的,说是一个姓蔺的中年男人给的。因事关紧急,没法静待时机,只能赶紧送来。”
程南枝立马拆开看。
心中果不其然是宋砚澜的情况,此时此刻,宋砚澜竟然拖着一身的伤去告了御状!
还说文乘南已经赶去了,又让随行的小七去找周相如召集读书人相助。
但程南枝看到这儿觉得悬。
周相如不会是这种会冒险之人。
果然,周相如压根没应,还嘲讽了一番,将小七赶走了。
好在蔺伯有后招,已经让人散布消息,叫那些落榜的举子都知道春闱舞弊之事。
这些人定会激愤。
未经官场污浊的读书人也最热血,一上头就回做什么,此刻也已有不少读书人赶去宫门了。
蔺伯也安排了人,会在关键时刻推动民声,尽力保下宋砚澜。
“小姐,信中写了什么。”青黛担忧的问。
程南枝说出宋砚澜告御状的事。
“什么?他这是去寻死啊。告御状要滚钉床,他如何撑得下来?!”两人大惊,门口的莲若也惊呼。
程南枝捏了捏指腹,斩钉截铁的道:“宋砚澜这回是个有福气的,老天定不会叫他死的!”
与此同时,宫门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