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一声沉闷得如同撞击在人心脏上的巨响,打破了小巷原本的宁静。
老人连人带车被撞飞数米远,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后,重重地摔落在地。
伴随着老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,李红旗脸上竟没有一丝怜悯,反而带着几分得逞的狠厉。
老人痛苦地在地上翻滚,鲜血从他的头部、身体各处不断涌出,在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,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。
李红旗却仿若未闻,仿若未见,迅速推开车门,几步冲到老人身边。
他不顾老人微弱的呻吟和痛苦的求饶,像一个冷酷无情的恶魔,粗暴地扒下老人的衣物。
老人无力反抗,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侵犯,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。
说起来也巧,这位老人正是星湖派出所的那个,之前和聂涛作对的民警,雷陆的父亲,也是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雷东城的哥哥。
其实退休之前,也是贺城公安系统的一名不大不小的正科级领导,贪污受贿、充当黑恶保护伞、甚至是利用职权强奸下属和民女,对那些抓嫖回来的稍有姿色的失足妇女更是要一一品鉴,
这些事情,这个老家伙全都做过,算是坏事做绝了。
此番被李红旗一车撞死,也算是老天右眼报应不爽,当然应该是雷陆以及他女友的那些报应,也分了一些给这个老头承担。
李红旗将老人的衣物胡乱套在自己身上,随后跨上电瓶车。
他回头望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老人,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,没有任何愧疚,只有对自己“计划得逞”的自得。
杀个人,对于他这种亡命徒而言,真的就是杀鸡屠狗一般轻松。
紧接着,他像一只见了血的疯狂非洲鬣狗,拼命扭,动着电瓶车的把手,朝着姚思远之前约定的接头地点——市区一个老旧小区的一套九十平套房疯狂疾驰而去。
一路上,风声在他耳边呼啸,似是被撞死的那老头的哀嚎哭泣。
两旁的建筑如幻影般飞速掠过,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这飞驰的景色上,满心只有对逃脱追捕的渴望和对即将见到姚思远的期待,仿佛那套房就是他的救命稻草,却丝毫不顾自己刚刚犯下的滔天罪行。
另外一边,在温德姆酒店那宽敞奢华的总统套房客厅里,姚思远惬意地靠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,身旁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光芒,将整个房间照得金碧辉煌。
他手中端着一杯年份久远的红酒,轻轻摇晃着,杯中酒液如红宝石般闪烁,散发出诱人的醇香。
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眼前的高清监控屏幕上,画面里,废弃厂房内北省分公司安保部的手下们正忙得不可开交,处理着那一地尸体。
就在昨天晚上,大公子张凡专门打来电话,电话那头,张凡的声音低沉而有力:“思远,废弃厂房里的尸体,你必须处理得干干净净,不能留下一丝痕迹。另外,北省分公司安保部那些人,从现在起都归你管了。”